过一样。 那个女人果然住在这里! 我警惕的后退了一些,杀猪刀横在胸前,另一只手伸到口袋里,摸到了白灵的命格令牌。 虽然是白天,但房子里光线阴暗,床底下又更加是阳光照不到的角落,那个女人很有可能会出现。 抬头打量四周,房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变化,那件染血的花棉袄皱皱巴巴的缩在床下,如同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。 等待了几分钟,没有发现任何危险,我再次靠近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