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有想过送她去医院治疗,但是,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始终是不光彩的,不方便......我也没想到刘峰那么不是人......” 范明德又紧了紧自己的外套,抬头看着我,表情有点复杂。 “年轻人,你刚才说她很苦,没有办法解脱是什么意思?她不是......已经死了吗?” “死亡不代表一切就结束了,对于她来说,死亡是痛苦的开始。”我摇了摇头,“你为什么要在梨花街建养老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