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。 “谢谢,谢谢。”何洪安稍稍松了一口气,抹了一把汗水,吞了吞唾沫,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。 过了一会,他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,担忧的看了一眼白灵手中的花盆,踉跄几步坐到沙发上。 “从哪说起呢?”何洪安的头靠在沙发上,半晌才开口,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。 “这是一个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。” “五年前,我还是火葬场的一个小员工,负责开车拉尸体。三十好几了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