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与四周的山相隔较远,但这么大的火灾谁也说不清会不会造成什么危害,等到蜘群散尽,我和紫叶便脱下外套将火焰拍灭。 火虽然烧的不算太大,但我们还是费了一些功夫才将火扑灭,代价是外套烧的破破烂烂,没有办法再穿了,脸上也像是刚挖了煤一样,熏的老黑。 我和紫叶对视一眼,都有些想笑。 但就在这时,不远处的草丛又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。 踏马的,还来? 来多少烧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