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候还只是酒吧的服务员,我们常去那家酒吧喝酒。她和别的女人都不一样,我是个老粗,具体怎么样我也说不上来。” 棍哥一口气说了很多,刚毅的脸庞有些发红,像是有点醉了。 我没有插话,打开一罐啤酒,默默的当着听众。 “但阿城不一样,他脑子里有东西,他说阿青就像一朵紫罗兰,不张扬,却带着一种遗世独立的气质。” “我觉得他说的很好,察觉到他也喜欢阿青,所以我把自己那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