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翠花街的时候,我发现这条街正在进行拆迁工作,除了杨婆婆所在的那栋楼,其余的房子都拆的差不多了。 到处的瓦砾碎块,尘土飞扬中不断传出机器的轰鸣声。 绕过这些建筑残渣,好不容易才来到杨婆婆的缝纫店。 破旧的招牌固执的放在门口,仿佛在向这个正在拆迁的街道表示,这里还有人住。 “杨婆婆在吗?”我伸手敲了敲门。 隔了半分钟,里面才响起杨婆婆苍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