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。 我挪动着直打哆嗦的双腿,一点点朝村民靠近,冷汗不停的流,提着塑料袋的手也在不住的颤抖。 这短短的十来米的距离,走的比什么时候都艰难。 终于还剩下两三米的距离,看着挤在眼前的一张张恐怖鬼脸,我实在没有勇气靠的更近了。提着塑料袋的末端,将那一袋子液体用力撒了过去。 迎上来的村民被打了个正着,像是被撒了硫酸一样,黑烟冒起,身上发出滋滋的声音。 “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