棍哥,你别急着道歉,说不定这事不是冲你,而是冲我来的。”我沉声道。 棍哥眉毛挑了挑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 我看了一眼车顶,乐乐似乎没有发现,对我摇了摇头,小小的身影消失,回到了命牌当中。 “我在来东州市的路上跟一个人结了仇,刚才我在这条路上,发现了一件和他有关的东西,我怀疑是这个人干的。” “什么东西?这人是谁?”棍哥眉头皱起,刚毅的脸上写满愤怒,“告诉我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