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另一只手抹了抹眼泪,刘神婆对着傅小晚讨好的笑了笑。 “我知道你怨我,让你小小年纪就没了母亲,是我不对。我也有我不得已的苦衷,不求你理解,但请你接受我的补偿,好吗?” “补偿?” “跟我进屋里去坐坐,成吗?”没有勉强傅小晚叫自己一声妈,刘神婆姿态很低,几乎等于祈求。 傅小晚看向我,我对她点了点头。 “好吧。”尽管有些不情愿,但她还是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