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。 他的手电光从加工室的窗口扫过,不过并没有进来,过了一会不知道藏到什么地方去了。 酱厂里再无新的动静,每一个人似乎都在等待。 自来水哗哗的流着,手表上的指针无声的走过,熬过这段漫长的等待,时间终于接近十二点了。 我看了一眼外面,打开房门,摸黑朝一楼跑去。 已经来回几次,凭借记忆还算顺利的来到门口,轻轻的推开房门,这一次感觉不太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