厂房。”他瞥了一眼陈友辉的尸体,露出一抹残忍的邪笑。 “留下来,正好给他做个伴。” 陈大富陈大贵兄弟俩拎着菜刀朝我靠近,脸上阴沉的表情与他们的父亲,如出一辙。 锋利的刀刃在头灯的光线下,闪着冷冷的寒光。 “我说怎么一天之内有两个人问新丰酱厂的事,原来打秘方主意的人不止一个啊。” “有外人知道他们家有制酱秘方,恐怕就是那个不争气的二小子泄露出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