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小渔一家其乐融融的样子,这家就显得很惨淡了。 堂屋里挂着白幔,一口黑棺材停在正中央,开门的男人以及守在堂屋灵堂的人,全都穿着孝衣。 凄凄惨惨,不时有呜咽声在灵堂响起。 “世杰,节哀顺变。”老水拍了拍开门的男人的肩膀,“再伤心也要注意休息,你爸已经走了,你们别再把身体熬坏了。” “叔,现在这样,谁还敢睡觉啊?我们前天晚上就是这样,不知不觉睡着了,早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