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出来的红色线条,已经没有了。 “果然是这样。”老水摇了摇头,把棺盖从泥泞当中拔出来,然后将柴火堆放到里面,点燃。 等到火势比较大的时候,就把傻子连人带梯子一起架上去烧。 傻子身上都是水,被火烧的滋滋作响,黑烟滚滚,焦臭混合着恶臭向四周弥漫开来。 我们站在上风口,避开这令人作呕的味道,等到火势小些的时候,就上去添一把柴。 足足烧了两个多小时,傻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