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而已。 我不怕他来,就怕他不来,沉住气不动声色,干脆在教室里找了把椅子,坐在门口。 大概是疑惑我的奇怪表现,宁飞羽抬头看了我一眼。 “那是我哥哥,进来陪我的,对这类游戏不是很感兴趣,所以没怎么参与。”傅小晚细心的解释道。 宁飞羽点了点头,没有说什么。 教室里的十四幅画,很快便被这五个学生查看完了。 尽管全部画的都是血淋淋的心脏,但每副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