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拉着她快速退到黑暗的角落里,关闭电筒,乐乐也随之从门口离开。 吱嘎—— 房门打开,昏黄的灯光倾洒出来。 一个披着外套,拿着油灯的男人从门内探出头来,朝着院子里张望。 黯淡的灯光映亮他的脸庞,四五十岁的年纪,颧骨有点高,皮肤黝黑粗糙,下巴上一圈乱七八糟的胡茬。 “人呢?” 中年男人皱了一下眉,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外套,用手护着油灯,抬腿跨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