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,轻轻嗅闻,然后笑道:“尉迟小姐果真是香的,就连这儿都是喷香一片。” 飞燕脚下敏感,被他大掌一握,正好瘙到了碰触不得的痒处,当下便是强忍着翻涌的笑意,浑身想使劲,却是使不出力气来了,只能眼角含泪道:“殿下莫闹了,奴家……要……要去茅厕更衣……” 好不容易,借口更衣让这骁王送了手,可是下一刻,他的薄唇却是准确贴在了她微微开启的娇唇之上。 上次亲吻,乃是酒酣之后,虽是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