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燕不知骁王的话里有几分真意。在他说完了这些后,一时间竟然不知说些什么。只适合静默了好一会,才慢慢说道:“妾身对殿下的宽恕一直铭记在心……只是如今殿下身在淮南四面环敌,妾身不自量力,惟愿替殿下略尽绵薄之力罢了。” 骁王的眼里散落一抹失落,可又不想把她逼得太紧,只是用手轻轻抚着她柔软的双颊,然后垂下手,坐到书房的软榻上问:“既然邓怀柔使用的乃是攻心战,该如何化解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