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得无论那几日经历了什么,殿下的心始终还是悬在侧妃这里的。 想到这,手下抹着药膏的手倒是又用上了几分的气力,总是要补贴回侧妃一身的滑腻,才能牢牢抓住二殿下的圣心啊! 飞燕走神得厉害,待得按了一会,才犹自回了魂魄,转头问道:“昨儿不是才抹了膏脂,怎么今日又给我抹?” 宝珠顾不得擦额角的细汗,快言快语道:“侧妃您这是不挑的,才没有骂奴婢惫懒,也是奴婢来了淮南便有些不求上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