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了自己脑门的人,仰起头,一副要求解释的模样。 顾燕帧倒是坦荡荡,“站在那傻笑什么?还不快走!” 傻笑?有吗?谢襄半分也没有察觉。但转念一想,又有些懊恼,原来自己想起他时,竟是会傻笑的。伸手拍了拍额头,谢襄快走了几步,将“罪魁祸首”远远地甩在了身后。 回到宿舍,他们将窗花彩带挂满了屋子,就连那两个红灯笼都被顾燕帧高高地挂在了门前。 站在门前满意的打量了许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