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笑了笑,道:“我……我去厢房了。母妃一会儿得了空就叫我吧。”说罢匆匆跑了。 只是在迈出门槛的同时,他回过来看向屋内,目光略过低头拭泪的母亲,直接看向了刘敢。刘敢与他四目相对,微微颌首。他嘴角翘了翘,便放心地转身而去了。 赵砚离开了,蜀王妃低头擦去眼泪,淡淡地问刘敢:“说吧,王爷有什么话要嘱咐的?” 刘敢道:“回王妃的话,王爷……上月收到了李延朝从金陵送出的急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