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锦春冷漠地看着朱楼。 这名陌生的年轻车夫,不但行动鬼祟,还言辞闪烁。青梅不过问他为何在此,他若心中没鬼,实话实说就行了,他不肯直言回答不说,还祭出二房之主秦伯复来压人,仿佛认定了秦锦春不敢再问下去似的,语言间隐隐带着几分轻视。 还有,他先前明明一脸紧张,听见有人叫他,他就害怕了。待发现是秦锦春与青梅主仆,他就立刻松了口气,估计是笃定了她这个四姑娘不可能对他产生什么威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