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幼仪呆呆地听着丈夫苏仲英的话,觉得自己好象在做梦。 她忍不住伸手去试丈夫额头的温度,确定他没有发烧,又掐了自己一把,确定自己方才听到的不是幻觉,便陷入了绝望与惊恐之中。 “怎会有这样的事?!”秦幼仪颤抖着声音问丈夫,“镇西侯在本朝声名赫赫,驻守西南数十年,明明是人人称颂的英雄,怎的忽然间就变成了乱臣贼子?!” 苏仲英苍白着脸坐倒在椅子上,也觉得难以置信:“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