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。只是那大叔在扶着王贤进屋的时候,手上用了暗劲,低声威胁道:“敢对我家姑娘无礼,我饶不了你!” 殊不知,王贤已经对疼痛麻木了,嘴角挂起一丝苦笑道:“我现在这样,能对谁无礼?” “也是。”那大叔看王贤弱柳扶风的样子,不禁笑自己傻气,把他搁在椅子上,然后掩门出去,又对仍大张着嘴巴,坐在天井里的银铃道:“这事儿,请不要说出去。” “我说了有人信么?白惹人笑话。”银铃回过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