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如坐针毡,惴惴不安。 “咱们是第三次见面了。”好半天,周新终于开了口。 “是。”魏知县忙点头道:“在臬司衙门一次,三堂会审一次,还有就是这次。” “每一次见面,本官对你的评价都上一层。”周新道:“第一次我看到了你的正直敢言,第二次我看到了你的细致周密。但都不如这次……”顿一下,他毫不吝惜溢美之词道:“这次,我又见识到了你过人的胆略!” “臬台谬赞了。”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