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伙,如何接受一个粗鄙小吏,也能作出这样天才的诗句来?那样的话,他们的十年寒窗,岂不成了笑话? 是以他们仔细打听了王贤的过往,知道他是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,别说作诗了,连字都不会写……这从刁主簿对女儿的描述上,也可见一斑。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作诗呢?坐哪哪湿还差不多。 他们又想起韩教谕曾称赞林清儿的才学,便笃定这首诗一定是出自林清儿之手。而今日的法子也正基于此,他们先让男女分桌,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