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……”郑藩台定睛一看,这少年郎才十四五岁,生得唇红齿白、眉目堂堂,不禁心生喜爱道:“喝一杯不打紧,回去你父亲要问起来,就说是郑棠让喝的,他不敢归罪你。” “小学生不敢违父命,”于谦却依旧摇头,“更不敢拿老大人胁迫父亲。” 郑藩台面子有些挂不住,咳嗽两声道:“这位小兄弟家教甚严,好事,好事。” “好个鸟!”那虬髯大汉却嘲笑起来。他是浙江都指挥使唐云,奉天靖难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