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却感到心里一紧,登时放缓语气道:“不叫你自己就不会来么?” “老师吩咐,不许学生踏进后衙一步。”王贤答道。虽然还是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儿,但好歹改了称呼。 “我那是气话。”魏知县却一软再软道:“是为师不了解情况,委屈你了。” “学生不敢。”王贤也见好就收道。 “好了,不说这事儿了。”魏知县笑眯眯站起来,将一份盖着吏部印章的文书,递给王贤道:“户房司吏的委任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