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喏!”两列行刑手便手持碗口粗的硬木杖应声上堂。 “二位指挥使陪我一起受刑可好?”王贤缓缓解下腰带,除掉身上的锦袍,露出线条分明的结实肌肉,这是他两年来注意饮食、坚持健身的结果,与当初麻杆似的病鬼,不可同日而语。 “你来真的?”薛桓看看王贤,又看看那硬木杖,缩缩脖子。 “军营无戏言,你爹怎么教的你?”王贤瞥他一眼。 “你够狠!”薛勋闷声道:“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