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合朱棣心意,皇帝脸上有了丝笑意道:“他怎么讲?” “他惶恐跪倒,说一欸能骑马,就到宣府迎候皇上。”陈珪回禀道。 “我看他不是真害怕,不然为何舍近取远,非要在宣府觐见?”袁容显然对阿鲁台充满了恶感道:“皇上,此獠虽已称臣入贡,但不过是重压之下的权宜之计,臣观他多年来反复无常,对我朝又存有戒心,万万不会真心归附!当趁他病要他命,不能再养虎为患了!” “阿鲁台并非反复无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