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要打击我们的方法有很多,为何要选这种最吃力、最扎眼的一种?” “除非这些据点是他们最担心的东西。”轮椅上的严清淡淡道。 “不错,不过他们担心什么呢?”王贤道。 “京城以北,是长江。”严清道:“京城以东,有纪纲的大庄园,连赏赐带吞并,连起来有一个乡那么大……” “你是说,”吴为悚然道:“他们在做些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?” “不然何必如此?”严清沉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