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輗还从没觉着,原来一天的时间可以如此漫长。起先他想在柳翠楼喝着花酒等一天。但捱到次日过午,他发现这种情况下,多好喝的花酒都是种煎熬。 看着赤着脚在地上走来走去的的张二公子,如烟姑娘以手支额道:“我的爷,您坐下歇会成么?奴家看着都眼晕。” “我心里还晕呢。”才半天时间,张輗居然急的嘴上起了一圈燎泡,没好气道:“你们上司也真是,这都什么时候了,怎么一点信都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