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皇上,臣还是那句话,汉王得没得癔症,臣说了没用,得听大夫的。”杨士奇沉声道:“但是,臣以为,汉王得没得癔症,和他的罪责毫无瓜葛!” 朱棣的表情更冷了,厉声喝道:“你什么意思?!” “臣的意思很简单,”杨士奇毫不畏惧的迎着朱棣,说出了浅显的不能再浅显的道理:“汉王的病,是在战后发作!在战前战中,有充分证据证明,他的神智是正常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