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色的严清道:“夫子,放心,东厂没几年成不了气候,我也不会让他们成气候的。”说着笑笑道:“所以不会和纪纲那样,斗得那么凶的。” “哎。”严清皱眉道:“干嘛一定要斗,这些年和纪纲他们,还没斗够吗?” “我真是斗够了,现在是谁也不想惹,但只有东厂是个例外。”王贤说着眉头一挑,沉声道:“不把这个衙门斗倒斗垮,我寝食难安!” “哎,”严清却愈发低沉道:“大人,不要把私人恩怨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