恢复了安静,王贤手握着烫人的茶盅,感到不那么冷了,轻轻舒了口气,听太子问道:“你是给太孙做说客来了吧?” “呵呵……”王贤尴尬的笑笑道:“也不是。” “仲德,”太子不听他耍滑头,满脸落寞道:“你不会也以为,孤是为百官所挟,故意邀买人心吧?” “殿下肯定有自己的理由。”王贤摇摇头,十分肯定道:“在这种大事上,您是不会只考虑自己的。” “所以说你是我的知己。”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