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王贤虽然着恼,却仍为免心下一暖,喉头哽咽说不出话。 “不过,还是让孤自己来处理吧。”朱高炽使劲握了握王贤的手:“畏缩在后头,算什么君子。” 王贤知道朱高炽是那种绵里藏针的性子,看着懦弱、实则内藏傲骨。闻言也只好点头称是。 “撤去栅栏吧。”朱高炽看看那带着倒刺的木栅,微笑道:“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,用不着。” 王贤便挥挥手,手下的锦衣卫赶忙撤走了路障,盏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