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这真是……”王贤越听越沉重,眉头也越拧越紧道:“滑天下之大稽!这山东,到底是谁的天下?!” 周敢叹了口气,说道:“说来也没办法,在山东这地方管你是做官、经商、还是种地,只要是在这里过活,就绕不开白莲教!不瞒大人说,就连咱们锦衣卫里头,也有大批白莲教的信徒!虽然属下尽力清洗,但恐怕还有残余除之不尽……” “听说你上个月遇刺了?”王贤看看周敢颈边的一道伤痕,轻声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