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基本不骑马,所以骑出个二十多里,就感觉两股内侧火烧火燎,像是被塞了两块烧红的木炭一般,疼得两人眼泪都快下来了,但眼看进了山,就是想坐轿子也没可能。只能撅着屁股趴在马背上,尽量让受伤部位避免和马鞍接触。可这样多累啊,不一会儿就腰酸背痛,两眼发花,快要坚持不下去了。 “臬台大人,”杜县令满头大汗道:“要不然您就在这儿歇着吧,反正回头还要从这儿出山。” 刘本十分意动,但想了又想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