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都是你害的!”马忠恨声道。 “马大人,东西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讲,”王贤在凳子上坐下,掸一掸袍脚道:“说话是要讲证据的。” “哼!”马忠一阵咬牙切齿,终究还是泄气道:“你有什么办法帮我过关?” “呵呵,不瞒马兄说,黄按台和我师出一门,都是翰林院魏学士的学生,我的话,他还是能听进去几分的。”王贤淡淡笑道:“而且东厂的赵公公,还欠我一个人情,我让他代为保密,应该也可以做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