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前,扶住汉王的手臂,这次汉王没有再推开他,任由侯泰扶着,缓缓进了屋里。 屋里头,有侍卫草草打扫过,但仍难掩颓败,墙皮斑驳脱落,露出土黄色的泥胚,桌椅家具腐朽破损,根本不堪使用,唯一能坐人的,只有那张铺满稻草的土炕了。 “稻草是新找来的,舒服着呢。”侯泰说着话,扶汉王缓缓在炕上坐下。 汉王就坐的动作十分缓慢,仿佛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,这是侯泰伺候了汉王大半辈子,从来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