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我随意所刻,不值一笑。”萧月生摆了摆手。 “噢……”晴儿再次打量他一眼,似乎没瞧出来他有这般能耐,将赞美之语咽了下去,明眸眨了眨。问道:“萧先生,这个伤药真地能够不留疤痕吗?” “嗯,涂上两次,便可消去。”萧月生点头。 晴儿顿时精神大震,目光闪闪,神情兴奋,咯咯娇笑道:“那真好,要不,给我一些罢?” “嗯,……好吧。这一瓶你便留下吧。”萧月生略一迟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