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先知代理人,应该会蛰伏一段时间吧。” 白骁说道:“未必。“ “也就是说,你们怀疑对方还会继续采取行动?会有哪种可能呢?” “无所谓。” “不用考虑那么细致,见招拆招吗?” “否。” 两人一问一答,白骁的回答越发惜字如金,倒不是他性格沉默,而是他越来越感觉自己和这个宁先泽无法交流。 双方的思维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,鸡同鸭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