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幸,我也是有恻隐之心的,怎么可能还针对他。” 陈琨想想也觉得很有道理,不禁拍了拍任索的肩膀,笑道:“你们这些书念得多的,果然就是比咱们聪明啊!” 任索龇牙咧嘴地笑了一下——这个前警察学院的手劲真大,单身很多年了吧? 他们坐上国安局的公车,任索老实坐在副驾驶位,陈琨看了他一眼:“没考驾照?” “有。”任索说道:“但我想玩手机。” “……好,随你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