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轮月相。 当任索醒来的时候,他是完全坐不起来的。 因为他身上压着两具软绵绵又富有弹性的躯体——是两具! 他心里毫无波动,甚至觉得有点喘不过气:两个脑袋压着胸腔,呼吸稍微有些许困难。 身上两位在抱着自己的同时,还抱着对方,弄得他们三个在玩叠罗汉或者包春卷——然而他就是最下面那个罗汉,最下面那层春卷。 古月言睡得很淑女,侧身躺着,双手放在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