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都想像现在这样,跟你寡廉鲜耻地抱在一起。” 东承灵以肯定的语气,在任索耳边轻轻地重复一遍。 明明全身都湿得一塌糊涂,但任索却感觉口干舌燥。 他全身僵硬得像是枯萎的树根,但每一粒细胞都热情得像是嗷嗷待哺的婴儿,血管里流淌得仿佛不是血液而是燃烧的汽油,胸腔里藏着的似乎不是心脏而是脑震荡的小鹿,脑子里装着的根本不是脑子而是波涛汹涌的海洋。 他明明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