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的,父母难免娇惯些,她自打去了镇上初中上学后,小心思就多了。 今天说笔没了,明天说作业本用完了,见天儿讨钱,赵母心疼两个小的,睁只眼闭只眼,叨叨几句总会给。 手头松不计较,那手头紧了呢? 住在一个屋檐下,谁不知道谁?孙秀花平时不忿,现在也不妨碍她煽风点火。 这一下子戳中赵玉燕的肺管子,抿了抿唇,“大嫂管得真宽,二哥结婚钱妈早攒好了。”这么明显的挑拨,把谁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