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帮人全坐到地面上,颓废得像一帮被厄运折磨得够呛的黑沼蛙。 即使目光触碰上,他们也只是相互无力地笑一笑。 谁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才好。 任何言语。 在这一刻都变得苍白无力。 牛山导师有心想过来劝解一下,心眉老头子却摇了摇头,示意这个心理关必须同学们自己闯过去。 人生的考验岂止这些? 现在有导师劝。 以后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