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早已变得平和。但,从始至终,他都能感受到夏倾月身上那股沉重的郁气……从未有半刻淡去。 “倾月,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想的,都是回去后如何‘赎罪’。”云澈一语道破夏倾月心中所思,他双手抱胸,以夫君之仪正色说道:“不要总想着一个人抗,你没那么伟大,也不需要这么伟大。你既然还认我是你夫君,那么,试着依靠我一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?” “我说过,这与你……” “是否和我有关,是我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