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堪真正清心无思。” “以你的地位,应该知道她是怎样一个人,又是因为什么被我种下奴印。”云澈很直白的道:“她可不值得你分散心思。” 宙清尘摇头:“是否值得,在于己。” 他笑了笑,道:“实不相瞒,我父王不止一次的对我说过,永远不要有任何与她相关的心思。但……这种东西,是世上最不可理喻,也是最难被理智所控的,我还远远不够成熟。” 云澈微微点头:“你说得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