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,也从未如此愤怒过。 “云澈,”它的声音不再飘渺,而是低沉如死水:“你本还可以有退路,如今不仅手染罪孽血腥,还当着东域万灵之面失言毁誉。你……当真要将自己逼到天地不容之境吗!” “嗯?”云澈斜着眼,咧着嘴:“这可就奇怪了。我不过是拿当年宙天对待我的方式对待你,你怎么就生气了呢?” “怎么就天地不容了呢?” 宙天珠中苍白雾气的流转变得暴躁而混乱,那个虚影毕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