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离开,而且决绝的将她赶走,亦是对她的一种偏爱。 而自己,险些将她…… 他缓缓直起僵坐了许久的身体,视线之中,是相同的景象,却是不同的世界。 没有了始祖意志,没有了夏倾月,也没有了命运之锁的世界。 “所以,你没有资格过的不好。” 没有始祖意志的这番话,他不知要多久,才能走出那太过沉重的心灵囚笼。 将铜镜贴在心口,云澈看着前方,轻轻的道: